禮拜六的午夜我一邊喝著Jack Daniel's Tennessee Whiskey & COLA一邊想著到底要不要說這件事,今天一直在寫跟張惠菁相關的事完全是壓抑許久的結果(這件事我早有在Plurk上碎唸過,但那畢竟不是一個我公開發表言論的平台)。《雙城通訊》出版至今已一個多月,但限量版套書在四月底五月初早已斷書,想要再進都是沒有的(一種想賣沒得賣的傷痛)。這件事我不過問誰的是非對錯,不議論立場與價值觀。我明白有時候你卡在那個立場和位置上所能做出的選擇非常非常少,包括掙脫和突破的選擇,於是難。是通路惡鬥也好,是出版社和通路談判破裂也罷,是其中更多我不知道的原因細節也無所謂,我只是在想,究竟為了甚麼,我們究竟是為了甚麼在做這件事,在商言商利益交換的前提要件之下,我更在乎的是其中被犧牲掉的可能性--有沒有更好的達成雙贏局面的可能--真的幾乎以為張惠菁不會也不可能再有新作集結發表了,但面對這件事我可以當沉默的共謀,反正這行當裏多的是這樣的事,我們用理想換取現實的經驗,論斤秤兩地討價還價,閉上一隻眼只為了讓另一隻眼還有睜開的機會。我不想徹底妥協,但我最消極的抵抗也只是召喚過去所有我跟張惠菁相關的情感記憶,再一次告訴自己,不要遺忘這些,不要被現實與無奈麻痺到連這些都會遺忘。
長路漫漫,我還希望能照看著我的同代人一路走下去,但願這會是我歷經道德掙扎,選擇折衷的代價--
(還有最無辜的向來不是讀者就是作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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