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《秘密讀者》創刊以來,外界的批評從沒少過,但多半是編輯委員們一開始能預料到的範疇,少數出人意表的批評,編輯團隊會針對其內容進行討論,不一定會正面回應,但我們會不斷地思考與溝通,朱宥勳在其中的角色主要是負責聚焦和壓時間(不然討論易淪為無效),十來位編輯委員全是無給職,朱宥勳攬下大部分行政工作(打雜),完全是靠熱情與理念在運作的一個團隊,像我對《秘密讀者》無法給出更好的稿費一直不滿,也不是沒想過自掏腰包,但我從來沒跟編輯團隊提過此事,因為這無益/助於《秘密讀者》的發展,最多讓我自我感覺良好罷了。
以前在大通路工作手中握有不少資源,所以我也不會特別幫《秘密讀者》說些甚麼(對外),我是自覺不夠聰明,以自身的立場說話的分寸極難拿捏,多半的時間也是自己想想而已。
今天看到黃湯姆說:
我覺得有一點需要講清楚的是,所謂「文學社群對他們的出版關注與賞識提攜從沒少過,在年輕族群裡,他們的臉上話語權還比這些涉事者大得多」是對《秘密讀者》這份刊物還是個別的編輯委員?因為許多《秘密讀者》的編輯委員同時也是優秀的文學寫作者,文學社群對他們關注與賞識提攜無可厚非,以朱宥勳為例,他現在簡直成為《秘密讀者》的同義詞/代名詞,幾乎所有寫上他簡歷的版面,都會掛上《秘密讀者》在他名字後面,至於臉書上的話語權,十來個編輯委員全加起來當然遠超過《秘密讀者》,但真的是刊物本身的話語權大嗎?我覺得把《秘密讀者》掛在自己名字後面對個人形象加分還是扣分可能仍在伯仲之間,更多的成員只是希望藉此提高這份刊物的能見度,畢竟現階段它不可能有行銷預算,講白話就是且戰且走,能做多少事算多少事。
《秘密讀者》的編輯團隊大概是我見過最能容納異見和不同立場的一組人馬(根本是歡迎,但也是彼此間幾乎不存在實質利害關係的緣故),我非常想對「文學是你們用以清算、發酸、揪眾圍觀的鄉議場域,如果媒體是你們劃分隊伍、招攬從眾、從而自我封神的網路工具」的說詞一笑置之,但我真的辦不到。我只想問做這些事究竟對我們有甚麼好處?對真心喜歡文學的人而言,這是天大的汙辱,而且非常下流,同時羞辱了《秘密讀者》的讀者和投稿者,不要忘了,這份刊物能運作至今,最大的原因不是這十來位編輯委員,而是歷來所有《秘密讀者》的讀者和投稿者--我想提醒這件事,謝謝。
至於《秘密讀者》的不足之處,請大家詳見盛浩偉的文章及其討論,我就不多加贅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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